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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冬】 Keeping Up with the Rogerses(1)

warning:冬单性转,所以是BG。副cp猎蚁猎,朗爹第一人称。

邻家大贱谍paro。说是特工其实只是无脑喜剧。就是想看漂亮的吧唧姐姐。

先爽一把再说。


(1)

当萨姆第一次跟我提起我们将会有个新邻居的时候我没怎么在意。我知道这儿的邻居该是什么样子,多数是中年夫妇,人很好,夫人会有点碎嘴,平时总是笑脸迎人,偶尔会关起门来大吵特吵那种。永远没什么新意。

我有这个自信是因为我和萨姆在这里住了足够久的时间,久到所有人对我们这对在这里显得有点特殊的同性伴侣见怪不怪,连刚来时看到我们只会说“不知羞耻”的哈里森先生也难得会偶尔给我们一个笑容。

这听起来有点惨,但相信我,其实这一切没那么糟糕。我已经三十多岁了,结过一次婚,因为自己的小聪明和那点正义感进过监狱,我的前妻抱着我可爱的女儿离开的时候我曾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有这么平静开心的时候了。但人生的境遇你总是想不到,就像我也不知道我会碰上个男人,然后下定决心跟他同居。萨姆过往的经历或许更加糟糕,毕竟我还没有经历过死亡,而他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这哥们儿可不容易。

萨姆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正把一份产品评估报告装订成册。多亏了萨姆那该死的人脉,我的电气工程硕士的学历总算能发挥点效用,让我不至于只能在芭斯罗缤穿着可笑的粉红色店员服的同时,还在担心老板会不会因为我那点“经历”而解雇我。

“嘀嗒糖,你猜我拍到了谁?我们的新邻居。”

我把手上的工作放到一边,打开他给我发的那几张图片。

说实话,我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了,经历过失败的婚姻,还有性向的新认知,实在不应该这么大惊小怪的,但我还是忍不住骂出声来。

噢!去他妈的!这对新邻居也太他妈辣了吧?!

照片的距离还是有点远,有点模糊,但足以证明我们的邻居是辣到冒烟的一对年轻夫妇。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该死的,他们就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的一样。

男人是金发,身材健硕,从背影看标准的倒三角,肩宽腰细还有对长腿,是健身中心都会挂在墙上的教科书一般的身材。虽然对不起我的巧克力糖,但我得说,他的身材比每天都得跑上好几公里还不忘定时去健身房的萨姆还要好得多。再看他一头的金发,还有那张正直又阳光的帅脸,我敢打赌不光女人,连男人都要多看他好几眼。

当然他的妻子,我是说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也是难得的性感尤物。她的身材极其高挑,穿了条简单的黑色露背裙,裙摆很短,露出了大半条腿,踩在那双红底的细高跟里,让我有种在哪个大牌的秀场的错觉。噢,不得不说,看她的腿真是一种享受,别误会,这只是单纯对美的追求而已。至于那张模糊的正面照,只能看到她的皮肤很白,脸上架了副墨镜,就显得她的红唇更加鲜艳似火。

我几乎想要问问萨姆,他们真的不是哪个电影明星,或者是我们从不订阅的那些时尚杂志上的模特们?而下张照片就已经打消了我的顾虑,金发的男人几乎是把那个高挑的棕发女人举了起来,他们肆无忌惮地在家门口接吻,我敢说那露骨的样子没有哪个明星敢这么大胆,即使那些已经宣布了恋情的。

我一下午都因为这几张照片心神不宁。说实在的这有点刺激是不是?我开始有点害怕他们难以相处。噢,你知道,开着他们那种豪车,穿着一看就不斐的人总是有点儿不和善不是吗。

 

事实证明我错了。第一次会面我们进行得无比愉快,除了我刚进家门时那些令人尴尬的傻话。我发誓,如果我知道家里坐着本人的话,我绝不会叫他“金发芭比”。

谢天谢地,史蒂夫·罗杰斯先生没有介意我的调侃。也谢天谢地,他的夫人詹姆西娜小姐也没有介意我握住她丈夫的手太久,并且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肱二头肌。我发誓,这跟我的性向无关。苍天啊,当你看到一个真人美国队长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怎么会忍得住。

罗杰斯先生其实是一名职业画家。当然他除了画画,实际上爱好十分广泛。毫无疑问,第一项就是健身。萨姆当即约了他每天早上一起跑步。他顺便还讽刺了一把我,因为我实在没办法早起,那对我来说就是场噩梦。除了常规健身,罗杰斯先生还精通各种极限运动,这也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他的另一项爱好是旅行,他说基本是为了他的画作找灵感,你知道,艺术这种东西总是有点偶然性。

至于罗杰斯夫人,我想很难有人能不为她着迷。她取下墨镜以后的样子少了点气势汹汹,东欧风情的眼尾和绿眼睛倒是显得整个人柔和了不少。她说话有些俄语口音,罗杰斯先生告诉我们她是美俄混血,从小在俄罗斯长大。事实上,他们正是在莫斯科认识的。

那是一段浪漫的故事,分享者听起来幸福极了,连我和萨姆都要忍不住为他们的缘分鼓掌。罗杰斯夫人是位摄影师,同时也在YouTube上有个自己的频道,分享一些美食的做法,人气很高。而罗杰斯先生曾是她的忠实粉丝,甚至隔着屏幕为她画过许多画像。当他在红场拿出画笔却遇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拿着相机问他能不能为他照一张相的时候,他终于相信这世上大概是真的有梦想成真这回事的。

罗杰斯夫人听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脸红。她在丈夫面前难得的娇羞可爱,而罗杰斯对她温柔的注视几乎能掐出水来。

我和萨姆交换了一个眼神。完美先生配完美小姐的完美伴侣,说实话,我都快要差点相信童话了。

他们离开时送给了我们一幅画。当然是罗杰斯先生的作品。那是幅漂亮的风景画,我很庆幸罗杰斯先生并不是什么抽象派或者野兽派的画家,我真的有点儿欣赏不来。我把它挂在我们卧室的床头,装饰效果确实不错。

 

一周后,史蒂夫邀请我们去他家参加新居派对。哦对,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直呼其名了,这得归功于萨姆和他一起跑步一周的情谊。

我和萨姆都不擅长烹饪。要知道我确实不是心灵手巧的那类人,而萨姆在战场上过得糙惯了。我们俩没人在意平时吃什么,都是吃饱了了事。但那天还是面前烤了一盘蜜汁鸡腿带过去,毕竟是邻居的聚会,空手总是没那么好。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进到罗杰斯夫妇的家里。而距离我们上次进入这栋房子——那时候主人还不是他们——已经有快半年了。巴琪帮我们开门的时候我们确实吃了一惊(顺带一提,巴琪也就是罗杰斯夫人,鉴于我们已经在短短一周内成为了亲密邻居,她也允许我和萨姆称呼她的昵称)。这栋小洋楼已经改造得宽敞明亮,装修得颇有质感,而且打理得紧紧有条。

史蒂夫本来站在里面靠墙的位置拿着啤酒和戴维斯先生聊着什么。这可真不容易的,戴维斯是社区大学的教授,平时很不热络,很少有人能跟他聊起来。当他看到我和萨姆的时候便自然走过来与我们打招呼,宽大的手掌友好地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

史蒂夫可以说是我见过最和善的人之一。他善谈并且幽默,可能看上去有点老派,但实际上相当好说话。不说别的,光是他对我和萨姆的态度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朋友们,你们要知道,即使在现代的美国,也很难有人从第一面起就对同性伴侣不带任何一点异样的眼光。

“嗨,最近怎么样?”史蒂夫热情地询问我。

“不坏。”我耸耸肩膀,“你知道,工作总是就是那样,特别是我这种,技术类。”

“我以为会很有趣。”巴琪靠在丈夫的怀里,“你知道我总会联想到那些机器人或是了不起的芯片。”

我听她这么说也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我的工作当然没有那么厉害。拜托,我又不是在托尼·史塔克的实验室工作。其实与大多数商业公司的技术部普通员工一样,我做的工作有点枯燥,重复性很高。我算是个喜欢刺激的人,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自己弄进监狱。我曾经试过一些刺激的事情,并且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而结果就是我的前妻和女儿彻底离开了我,而我成了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我感谢萨姆来到我的生命里,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算是不打不相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过得还不赖,而我也发誓,我确实不会再碰那些我曾经觉得厉害的玩意儿们了。

巴琪把我们的食物放到已经满满当当的餐桌上。我根据那些各式各样的餐盘几乎就能知道那些是谁的食物,比如说那个型号颇大的苹果派一定是梅森太太的手笔,而那篮子炸鱼一定是来自肯特郡的米勒一家,可别说我对英国人的食物太不友好。

而另外一些,用统一漂亮的瓷盘装着的精致食物,我想只可能出自这家女主人之手。实际上,我看过几个巴琪的视频。你就是不得不承认,世上有那么一些人,连做饭都是优雅好看的。她和史蒂夫简直相配到过了头。

几乎整个街区的邻居都出席了。连门口的小院子里都摆上了桌子,铺上了洁白的桌布,放上了精致的食物和酒水。几乎所有的客人都在围着史蒂夫和巴琪,他们俩就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成为焦点,我这么猜。

罗宾逊太太拿了块披萨走到我身边,“真不敢相信她一个已婚女人在新居派对上穿成这样。”

我随着她的目光去看巴琪。确实,她在一群中年女人中是显得格外出挑了一点,不光因为她傲人的身高,还因为她时尚的打扮。对于罗宾逊太太这种人来说,不穿碎花的长裙大约就是不检点的,更别说巴琪那条漂亮的带着暗纹绿色绸裙,胸开得那么低,更体现她的身材姣好。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中年女人,她的打扮只能说整洁,实在算不上好看:“那应该怎么穿?换成你这样吗?”

我知道我惹怒了一位女士,好在我平时也并不喜欢她。我对另一边在和其他人聊橄榄球的萨姆做了个口型,逃回了房子里。

我在人群中转了好一会儿,又拿东西填了一半肚子,才安心下来欣赏罗杰斯家。家中装修偏向简洁,却不失新意,更别说装点得当的那些画作和照片,一定出自夫妇俩之手。客厅的壁炉边上放着一排照片,有单人也有合影,他们的确一起去过很多美丽的地方,是别人羡慕不来的那种神仙眷侣。

这多少有点自虐倾向,因为我懒得出门,而萨姆不热衷旅游。我们的照片很单一而且数量稀少。因为我们都不太有拍照的爱好。我离开那片区域,穿过人群想到房子的另一边看看。

另一边就是厨房,布局有些不大友好,需要转过一道弯才能看到厨房的门。那门虚掩着,里面有个绿色裙子的身影。那一定是巴琪,说实在的,大概很少女人会穿着这么看上去价值不菲的裙子做饭。

她拿着把小刀快速地切着案板上的东西,那速度是真的很快,几乎让人眼花缭乱。仿佛她只是轻轻巧巧动了几下手腕,施了个魔咒,那些东西便已经成了小小的碎末。

而下一幕才让我彻底惊呆了。她把那把小刀在水下快速地冲洗干净,然后头也没回地晃动手腕轻轻一扔。我不知道为什么巴琪不肯好好把刀放进去,但总之我都已经准备好迎接那刀将会带来的惨不忍睹的结果。

可是那把刀稳稳当当地戳进了几米外的刀架上,只是细微震动了几下,平稳得就好像刚被人小心翼翼地塞进去一样。

What, the, hell ???

——TBC——

巴基姐姐的裙子大概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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