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唯一井然狂热病患者

[白宇x朱一龙]处处吻

*RPS预警,勿上升,当做AU来看

*算是[白宇x朱一龙]火机的后续

*瞎瘠薄写,不要太在意时间线什么的,都是瞎编


 

朱一龙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说那句话。

那天白宇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气氛一下尴尬到了极点,那人却又在气氛触底时笑了一下,用轻松玩笑地语气回过去,“带了。”

朱一龙才回过神来,耳朵立马红了个透,但好歹是演员,心里纵然风起云涌,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笑了。他低着头,语气里带着些歉意,却无埋怨:“你让我怎么接……”

白宇反手却真给他扔了个火机过去,银色的外壳,有些重,却稳稳地落在朱一龙的手心里。

“这不就接上了吗?”白宇笑眯眯的,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来。赵云澜每天棒棒糖不离口,白宇也经常备着,甚至私底下都养成了咬糖的习惯。

他把糖向朱一龙递过去,像是一开始就会错了意那样自然地说:“龙哥,烟还是少抽点。吃糖吗?唉,大晚上的最好也别吃糖。”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朱一龙把东西接过来,微笑着点点头:“嗯,不早了,睡吧。”

这莫名其妙的见面终于告了一段落,门关上,落锁。朱一龙捏紧手上的两样东西,他知道对方怎么又可能不懂,况且他这一身的睡衣,哪里有口袋装一包烟。

于是拒绝得不动声色,婉转得让人心碎。朱一龙去浴室洗了一遍脸,抬起头来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发红,面上沾着水,他咳嗽了一声,用手擦了一下眼睛,把糖扔进垃圾桶里。

 

再醒过来其实也没过几个小时,朱一龙穿戴整齐去敲白宇的房门。

白宇过了一会儿才开门,他精神不大好,眼底下有点黑眼圈,看到朱一龙站在门外时好像有点吃惊,过一会儿才露出个笑:“诶早啊龙哥。”

“去吃早餐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俩因为要对戏,性格又合,进了组有九成的时间黏在一起,来来回回互相请客。本来是客套,后来是习惯,朱一龙包了白宇的早餐,日复一日敲着对方的门。

白宇垂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答道:“你等我一会儿。”

再出来时白宇还是那个装扮,只不过戴了顶帽子压住他乱七八糟的头发。朱一龙沉默着走在前面,走在他后面的白宇今天意外地没有多说话。

于是这条路也变得长起来,长得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清晨的阳光不怎么晒人,倒是清风吹得人挺舒服,朱一龙停下来,白宇差点撞到他的背。

“对不起。”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这个干什么。”

他又咧开嘴笑起来,撞在朱一龙的心里,白宇对对方挑了挑眉毛,彷如他们曾经一样。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

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是什么意思。

朱一龙只是对他笑,笑得温和又甜蜜,“你吃什么?”

 

吃什么还是那么老几样,只是两人各怀心思,面上却无两样。白宇还是一边吃一边跟老板扯着皮,朱一龙安安静静啃着他的包子,时有时无地回上一两句。

回到片场时早已一切如常。朱一龙头一回在这种境况下庆幸自己是演员,入了沈巍的戏,便可以把无数贪婪的爱慕的又温柔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投射到对方的身上。

白宇坐在他对面咬着手指,眼神里的情愫却喷薄而出。

他们刚进组的时候讨论过原著的事情,虽说是工作上的需求,但两个直男聊这个总未免有些小尴尬。还好白宇扯皮技术一流,对话得以顺利进行。他们仰躺在椅子上,白宇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不过龙哥说真的,你长得这么好看,性格又好,当你的对象真的是福分。”

朱一龙被他说得又没法接话,憋了半天居然只憋出一句;“我没有女朋友。”

白宇笑得毁天灭地,差点招惹来站在不远处的助理。那人挥挥手示意没事,又转过头来看他,“我是说,沈老师,这辈子有你,值了。”

“嗯,原著挺感人的。”朱一龙噎了一下,觉得自己无趣到了极点。

白宇又开始笑,末了碰碰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都在发亮,“渴了没有?”

 

他俩很少笑场,但演一些稍稍暧昧的戏总有工作人员在旁憋不住地笑。

白宇演戏的时候认真,下了戏就四处扯皮,热情能把整个剧组都点燃。可这场戏下来两个人都似乎不大能回神,朱一龙坐在沙发上喝水,任由化妆师来帮他补妆。

白宇低头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剧本,助理过来问他需要什么。

天气太热了,他们俩都出了一层汗,朱一龙的脸颊泛出微红,化妆师用粉帮他遮下去。

助理和白宇低语了几句,转身要走时却被白宇叫住了。

“给龙哥也拿瓶冰水吧,还有小电扇。”白宇说。

朱一龙的助理有点惶恐地站起身来:“宇哥我去就行了。”

“别这么客气。”白宇笑呵呵的,“都一样的。”

立马有工作人员调侃起“赵处真疼沈教授”,白宇痞里痞气地挑挑眉:“我也疼疼你啊?”

人群中立马一阵哄笑,有人说“不敢不敢”“沈教授吃醋了,后果很严重”。目光一下子投射到朱一龙的身上。朱一龙此刻一动不动,正乖巧地让工作人员给他补唇膏,毫无反抗的能力。

“别逗龙哥了!待会儿口红画歪了!”白宇接过助理手中的小电扇,给站在旁边的朱一龙的助理拿过去,“小心点吹。”

“歪了那也是赵处的功劳啊。”有人调侃。

“哟哟哟,兄弟情可不敢。”

“宇哥吻戏那么好,可惜了。”

 

朱一龙知道白宇的吻戏好,因为这个还上过热搜。他本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有一次剧组一起出去KTV,有人提起的。

那时大家玩得很嗨,朱一龙还是不大爱说话,窝在角落里吃西瓜,有人起哄时才去唱两首。白宇全然是个麦霸,又把气氛炒得火热,不知道是谁点了首《处处吻》便有人起哄“宇哥来!”“宇哥solo曲!”“吻戏最好的男人!”。

朱一龙听得晕晕乎乎,旁边的高雨儿给他解释那白宇拍《美人为馅》时候的事。

白宇在他问的空档已经接了话筒,把调子调低了一点,还站起来跟着节奏乱七八糟地跳了几个舞步,包厢里顿时全是“喔——”的声音。

“你爱热吻却永不爱人,练习为乐但是怕熟人。”

白宇的粤语不大标准,但朱一龙也不大听得出来,他嘴里还咬着水果,看着白宇在包厢中央,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侧脸上。

他在空隙时回过头来,却正对上朱一龙的目光。

然后,他有些俏皮地笑了起来,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嘴唇。

一吻便偷一个心。

一吻便杀一个人。

 

再上戏就没时间管那么多,连轴转到大半夜导演才放人。

照例是他俩一起回去,连助理也早就习惯,跟到路口就分开来。

朱一龙把眼镜拿下来揉自己的眉心,白宇突然停下来,喊了他一声:“哥哥。”

“嗯?”

四周是葱郁的树木,明月挂在当空,野蝉叫得人心惊。

“你想试试吗?”

“什么?”朱一龙反应不过来。

白宇此刻倒也不敢看对方了,只盯着被月光映成一片白的地砖,“我吻戏很好,你想不想试试。”

“轰”地一声,天崩地裂。

朱一龙不是没有接过吻,他已近三十,也不是没有恋爱经历的处男。

可白宇贴得那么近,炽热的手掌隔着衬衫贴着自己的腰,胸膛抵着胸膛,胡茬磨得他有点痒。他闭着眼睛,睫毛在颤,眉头却紧蹙。

他吻得那么认真而仔细。

白宇直到结束时还不敢睁眼,他把朱一龙搂在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侧过头去吻对方的头发。

“我试过好多次了,哥哥。”大男孩儿难得带了点哭腔,“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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